得法,便连在这寒冬天下做些稼植事情,都吃力十分。
若不然,康荣泉便是再舍不得,也难阻得他离了眼前这肥沃十分的灵土。
按说如此境况下,周宜修本该吝惜心力,好生颐养天年才对。
只是自宋晖与董柳儿都殁了过后,张楽便是周宜修仅剩的衣钵弟子。所谓师父、亦师亦父,自是不能不操心的。
便算周宜修最后也难留得什么与张楽,但康荣泉与段安乐二人在其过身之后,却还是免不了要对这位师妹好生照看的。
好在甘甜的温酒总算能稍稍带走老修心中的苦闷,周、韩二人饮了小一个时辰,施了清风咒的康荣泉才祛除了汗渍泥泞从灵土中抽身出来。
韩寻道忙不迭地放下酒盅,将裴奕所托灵丹拿了出来:
“这是裴师叔要师弟为师兄你带来的丹药,他老人家还要我转述师兄,要你修行莫要急切,你年岁尚轻,筑基之事、不消着急的,便是再缓个几年,也无伤大雅。”
康荣泉认真听过,道了声谢后,便又从腰间选了个储物袋出来,再递与韩寻道开腔:“有劳师弟来走一趟,我晓得了。听闻师父这些日子炼丹甚频,想来上次我带回去的慕阳草也已用完了。
我便又重新收了两束,这次还要再劳师弟回程时候带给师父。他伤势未好,我怕他不用此草炼丹时候积累的火毒太重,再坏了身子。”
“应有之义,不敢领师兄谢。”韩寻道行过礼,便就再不久留。他身上还背着送信的差遣,自是不能再拖延许久。
他走过后,这方灵土便就又安静了下来。
康荣泉还是未有饮酒,只提起玉壶替周宜修斟满。后者也未急喝,浅尝口酒菜,轻声再叹:“这滋味儿照着世伦的手艺可差得远了。”
康荣泉低声应道:“靳师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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