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刚为薛琢戴上一只银镯子,这是他亲手刻的,除此之外还有发钗、簪子、汤匙饭碗。他手艺好,每次过来都会送她一些小玩意儿。
薛琢晃着手腕给薛行意看,薛行意笑了,可陆祁阳还在等他回禀,余光里瞧见这人都觉得厌!
“是有一个。”薛行意抓着女儿细瘦的手腕道,“这人姓付,鹿鸣山一战杀了判无欲,翟老四跟他交过手,被他打过四颗封骨钉,你闭关期间他来找过我。”
“做什么。”陆祁阳问。
“策反,拉我入局,此人目达耳通,知道我是薛行意而非杜寻,想要借我之力,带动三十六派及翟四斤等人,合力杀你。”
“你是怎么回答的。”陆祁阳看看薛行意。
“你觉得我是怎么回的。”薛行意迎上陆祁阳视线,他女儿在这里,命在这里,他能怎么回!
陆祁阳跟他对视了一会儿,“你为什么总这么大脾气呢?”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薛行意觉得再忍下去,五脏都要翻个面儿,“你杀我好友,囚禁我女儿,以卑劣手段夺下盟主之位,我该用什么态度对你,当你是至交好友,还是亲儿子亲兄弟?”
陆祁阳短暂回忆,“你只比我大七岁,做不了我父辈。”
“我说的是大几岁的事儿吗?!”
他们两个经常在薛琢这里吵架,薛琢习以为常地听他们“说话”,埋头把玩腕上银镯,内壁有些硌手,内里似乎嵌着什么东西,琢儿想转下来看看,被与陆祁阳吵得热火朝天的薛行意不动声色地扣住了。
“我懒得跟你说话,现在就带我女儿走!”
这当然是气话,薛行意若是能够完好无损的带走薛琢,便不会呆在陆祁阳身边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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