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台,“那太好了。老伙计,我只是关心…朋友而已。”
朋友?女孩睁大了眼睛,什么时候她是他朋友了?
君舍的指尖摩挲着杯沿,朋友?猎物?嫌犯?抑或仅仅是兄弟的女人?这个简单的选择题刚刚竟让他罕见地迟疑了。
真是有趣。
棕发男人知道,自己要是再赖在这他老伙计就真要当场发飙了,恰好宴会厅另一端传来阵骚动,君舍顺势举杯致意:“失陪。”转身时手肘不小心蹭过女孩的后腰。
那瞬间僵硬让他眯了眯眼:与其说是受惊的兔子,倒更像只披着兔皮的猫,被碰到要紧处还是会条件反射式炸毛。
而这边,克莱恩抚摸着女孩的发顶:“还疼吗?”
她摇摇头靠在他肩上,额角的疼早已麻木了,但君舍临走时的眼神却像根刺扎在她心头,她不是故意要撞桌角的,可这似乎阴差阳错打消了那个狗鼻子的怀疑。
她只知道至少自己暂时安全了,但这并未让她真正放松下来,这个可怕的人今天放过了她,哪一天卷土重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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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达站在丽兹的大理石台阶上,手指无意识地放在裙摆上。
她想起来昨晚这位先生打开纸盒,把这条裙子扔给床上的她:“穿这个,站二楼廊柱后面。”
他难得心情好,餍足后靠在床头,指尖夹着的香烟在卧室里明明灭灭。烟雾缭绕里,他忽然问她想不想去丽兹看看——那天晚上他会去那里参加一个活动,也可以顺便带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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