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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可以去吗?”
利达的心跳加快了,那个在报纸上见过的、有着全欧洲最大水晶吊灯的地方,是她连做梦都不敢肖想的地方。
那点得和拨浪鼓一样的头,还有黑亮亮的圆眼睛取悦了男人,可真像只被惊喜砸懵的小兔。
君舍嘴角浮起抹笑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她的黑色长发,像是在给他的小兔顺着毛,“就当看场歌剧,嗯?”
虽然在床上总会狠狠欺负她,但那个时刻他是温柔的,棕色眼睛里褪去平日的阴凉凉,浮着层她读不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