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士兵不会用这个眼神看长官。
士兵不会质问长官却让长官束手无策。
士兵更不会让长官心跳失序。
这么想着,丝毫不理会女孩的惊呼,稍一用力便把她稳稳放在橡木办公桌上。
文件哗啦啦散落一地,俞琬手忙脚乱抵住男人压下来的胸膛。
她只是想和他好好谈谈,怎么事情突然就往这个方向发展了?这男人的脑子里装着些什么,为什么随时随地都能拐到奇怪的方向上去?
“等、等等——赫尔曼!”她气息不稳,急得都破音了,“我不是来……”
男人弓起脊背像头蓄势的猎豹,高挺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雪松混着烟草气息和一张网似的侵袭着她,向来不规矩的大手在最怕痒的腰窝作着乱,只轻轻一挠,就让她软了半边身子,差点泄出声来。
“那来做什么,来给你的指挥官…‘训话’?”
最后一个词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沉下去的,温热的气息像小火星,燎得那片肌肤全红了。
臭男人又来这套,是不是又想这样糊弄过去了?
灯光把两人交迭的身影长长投在墙上,恰好覆盖住军事地图上被红笔圈出的交战区。
俞琬攒了攒力气,小手死死抵住他胸膛。
“赫尔曼,今天的事情”她深吸口气,板起脸来。“我知道你是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