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德夫人,你知道该怎么做。”棕发男人甚至都没从那张照片里抬起眼。
女孩不安地坐在长椅上,周围穿黑皮大衣的人来去匆匆,她穿着裙子坐在这里,像只误入狼群的小鹿。金发女秘书踩着高跟停在面前:“上校非常忙碌,无法见您”。
不过一句话功夫,眼泪就从她脸颊滚落下来。
棕发男人在一群下属簇拥下走过回廊的时候,恰恰看到了这一幕。
这就受不了了?我们的小夜莺…几天没投喂,就找不到别的枝头唱歌了?
君舍才从会议室回来,内线又响起来。
这次是副官的声音:“长官,利达小姐…她找到我这边,哭得很厉害,坚持要见您一面,说…只要五分钟…”
他甚至能想象电话那头,副官如何被抽噎的女人缠得手足无措,而那只西西里小兔又怎样语无伦次哀求着那微不足道的五分钟。
“海德里希,你什么时候降级成传话邮差了?”
黑发女孩终于被“请”出了总部大楼。
巴黎善变的夏日都像在附和她,天空暗下来,轰隆隆几声闷雷,起初只是雨点,很快便织成密密的雨幕,砸在窗台上,石板上,稀释着这食人魔窟常年弥漫的血腥气。
男人修长手指挑开窗帘一角。
那个小小的的身影果然还在那里,裙子都湿透了黏在身上,失了魂似的呆呆立在小广场中央。
如同被暴雨从枝头打下来的小雀鸟,羽毛凌乱,随时可能断了气。
连日以来的浮躁莫名就熨帖了些。
这是种久违的感觉——他本该驾轻就熟的,只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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