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女人该如沐春风还是如坠冰窖。从前在柏林在华沙,他一向乐在其中,那是权力和杀戮之外,最轻易就能攥在手里的快意,廉价却上头。
他忽然明白自己此刻需要什么。一些掌控,迫切地需要,就像驾驭烈马就像扼住咽喉。
尤其是自那晚救生艇上的一幕幕钻进脑子里,那些他从前只觉得荒唐矫情的东西,如今却敢在深夜反复闯进来,嘲笑着他,蔑视着他。随之而来的极度不快,让他总想即刻想碾碎什么、撕毁什么。
而看着雨里为他哭的小家伙,那种触不可及的躁动,竟真稍微平复了些。
…..
烟雾在酒店套房里缠绕、扭曲,那廉价香精味儿终被冲淡了些。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雪茄,让辛辣在胸腔里打了个整转,试图压下那点因这回忆升起来的躁意。
可烟雾没散多久,脑海里那个浑身湿透的小东西又与另一个影子重合起来——一会儿站在华沙春雨的街边,一会儿躺在被浪涛打湿的小艇上。
月光底下,苍白的小脸湿漉漉,即使奄奄一息也呢喃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而醒过来,那双黑眼睛里,又偏在绵绵软软底下,藏着若有若无的不服,勾得人心尖发痒发胀。
他猛然摁熄了烟。
像是方才味同嚼蜡的情事耗尽了最后一点耐性,男人重又扯开领口,径自走向酒柜,取出一瓶白兰地,连杯子都懒得找,仰头灌了一大口。
液体灼过喉咙,却没能驱散空洞,反而让一种更该死的无聊感翻涌上来。
他需要一点,一点立刻可得的、驯服后的温顺,只要他抬抬眼,对方就会乖乖凑过来,把一颗心都捧给他。
男人放下酒杯,看了眼日历,那演出好像就是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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