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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丝丝的酒。
“好吧,我是…说…”
嘎吱嘎吱。
“没有人在乎你。”
仓鼠一样鼓着腮的男人毫无谈论这个话题的严肃感:“没有人在乎。干你想干的就行了,尤兰达。你为什么总要因为一些人生气呢?义,不义,善,恶,你整天把自己浸泡在脓汁里,不渴,也不为了学游泳,太辛苦了。”
“…有爱才有恨,罗兰。”
“我不这么认为,”罗兰摇头:“爱就是爱,恨就是恨…比如我喜欢这个萝卜丁,就算晚上变成老鼠,我也要再点一盘…先生!再来两盘!”
尤兰达翻了个白眼。
“我和一个整天想着变成老鼠的人没什么可谈的。”
“如果你再不问到哪儿能买到马车,我们明天就要变成螃蟹了。”罗兰笑嘻嘻朝堂倌要萝卜丁,随口回了一句。
骑马并不简单。
反正跑了一夜,马背上的几个人都像伦敦街里初次闪亮登场的姑娘一样,走路怪模怪样的。
“咳,小姐,您是不是要马车?”
系着灰腰带的堂倌恰好听见了尤兰达和罗兰的对话——他把手翻来覆去在宽腰带上抹了几遍,到桌旁弓着身子谄笑。
尤兰达横着他,喉咙嗯了一声。
“唉,要车还不简单。我正好有架用不着的,又好又便宜,正合您这等尊贵人物使…”
他可蒙不了尤兰达。
跑堂的能有马车,那她就是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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