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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会看脸色的男人把腰弯得更深,悄声道:“您可以打听,镇上的好车匠…”
拇指翘起来,往自己鼻头指了指。
“那可是患难的交情。”
尤兰达没搭话。
也没看他。
“唉唉小姐,真话!是真话!不是他疯疯癫癫,我才不费这个心到处挨打骂,为了赎他…”
话都讲到了,尤兰达就多嘴问了一句什么疯疯癫癫,又是什么赎。
“还不是烟膏和手上的耍子。”
跑堂的男人嘬了下牙:“那玩意飘起来可没了边,再弄上一副牌…”
“我记得早就禁止赌博了。”
男人嘿笑两声:“瞧您说的,咱还不让揉烟膏呢。这些大人们都满口仁义道德,没了我们,钱从哪儿来?”
说着看向桌上另外几个女人,或是常用的伎俩,眨眼就哭丧了脸,揉着眼眶,带了哭腔:
“…我这兄弟疯疯癫癫,可怜了好手艺!抽死了老母亲不说,还卖了妻女!您就行行好!省得他长了蛆、臭了肉,成天嚎什么‘我看见你的寿数’…我是实在不忍看、不忍听…”
他腻着往跟前凑,尤兰达可不吃这一套。
“等等。”
罗兰:“什么‘寿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