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痕,眼色有些哀凄,“你以前,会常常挨打吗?”
窗外传来工人们拆卸旧窗棂的声响,木料应声断裂,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关铭健许久没有回答,只是突然收紧手臂,勒得她肋骨生疼。
良久,他回了一句,“嗯。”
随即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彻底休整这里吗?”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他的正妻很讨厌我,常常惩罚我去给木门刷漆。那个时候我只能跪在石板上,被防潮漆熏得睁不开眼,那些夜晚,我对自己说,总有一天,我要改变这里。”
“所以琦琦,不用怕,你来替我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