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水杯要放在最中间,沙发的抱枕之间要等距,不穿的鞋要放到纸盒子里塞进鞋柜。
宁可缩短生活时长,绝不降低生活质量,说好听叫讲究,难听了就叫作。
不过江从道就没那么多的规矩了,他向来不在意这些细节,肖闻以前调理了两个月才让江从道养成了动了东西要放回原位的习惯,五年过去,忘得干干净净。
“把拖鞋给我换上。”
肖闻躺在江从道怀里,指了指门口的方多米:
“还有你。”
方多米唯命是从,从门口的鞋柜里拿了一双看起来最埋汰的换上,看着肖闻的眼色,把换下来的鞋放进柜子里,火速溜到一边,离两个人远得不能再远。
肖闻颇有警告意味地看了江从道一眼:把鞋换了。
江从道岿然不动:不换。
换了。
不换。
......
江从道打横抱着肖闻,后者一手紧抓着门把手,大有江从道不换鞋他就不撒手的意思,而江从道也跟他较上了劲,用腿向上一顶,肖闻便吃痛松开了手。他就是要让肖闻知道此一时非彼一时,这个时候就得听他的。
江从道抱着他就进了卧室,肖闻刚一碰到床就以一种十分不雅堪称诡异的姿势弹了起来,顾不上浑身的酸痛,揉着腰指着柜子:
“睡衣......给我。”
他这副样子滑稽又带着可怜,江从道嘴上没说什么,仍旧一副“我才不关心你怎么样”的冷峻面孔,但还是用手掌扶住了肖闻的腰,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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