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细致地帮他换了衣服。
以往同房时从未出现过的淤青和淤血占满了腰身两边,碰一下都将肖闻痛得倒吸凉气,那都是江从道的杰作。
肖闻自认为没怕过什么,但此刻一想到那双手掰着自己骨头的感觉,面色扭曲地打了个寒战。
并且非常不幸的是,他的时间只剩了一个多小时,很快,江从道又要履行他的八小时一次的规矩,肖闻想,自己大抵是要死在床上了。
被人干死,这还真是个新鲜又窝囊的死法。
他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心道现在能歇一会是一会,但没多久就听见江从道进来的动静。这会江从道已经简单洗漱过换了拖鞋,站在床边上开始脱衣服。
肖闻的心跳蓦然开始加快,出于恐惧和紧张。他感觉到身旁轻轻凹陷,有人躺在了他身边,慢慢朝着他贴过来,很近很近,近到能感受到那个人的温度。
下一步就是要掀开被子上去了,肖闻想。
果然,一只手伸进了被窝,肖闻立刻睁开了眼,嘴角抽搐:
“江从道......”
被点名的人疑惑地“嗯?”了一声,肖闻吞了口口水,低声道:
“今天能不能轻点?”
面子什么的哪有命重要。
江从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下才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又迅速收敛起神情。
他握住了肖闻的手背,一次性给出去十二个小时,随后拿出手铐的钥匙,将自己的左手和肖闻的右手铐在了一起。
倒不是因为他突发奇想,是因为肖闻的床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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