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触目惊心的淤痕使他有些愧疚,他怀疑自己是否患上了某种精神疾病,一旦头脑发热便会不计后果,狂躁起来正常的思绪便会戛然而止,只剩下像丛林野兽那般野蛮的占有欲。
但很快他又说服了自己,那不是他的错,他不应该对肖闻产生诸如内疚之类的情绪,明明到处留情的人是肖闻,把不属于这个地方的人领到家里来的,也是肖闻。
思及此他又觉得自己有了底气,关上门质问道:
“那个人是谁?你的......男朋友?”
那个人是个生面孔,与肖闻上次带回家的那个男人并不是一个类型。
“口味还挺杂,分得清是第几个吗?”
声音不大但字字刺耳,肖闻头也不抬,拉来枕头垫在腰下:
“想多了,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