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米:“别过来......”
他举着枪,手指放在扳机上,江从道极其配合得躲在他身后,心说如果方多米的手不抖会更有威慑力。
见那两人不走,方多米回头看了江从道一眼,后者摊了摊手,意思是:你自己看着办。
方多米从小就被人欺负惯了,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从没想着还手,一次不还,两次不还,就永远都要受人欺负。
“再过来、我、我我要开枪了......”
话音落下,“砰”地一声响,方多米对着天开了一枪,因为缺乏经验,险些被后坐力冲到地上。
听见枪响的两人变了脸色,骂骂咧咧地转头离开。
“哪学的?”江从道走上前,重新将枪塞回腰间,“还挺有本事。”
方多米还惊魂未定,双眼发直,走起路来腿一阵阵软。
“好人,我胳膊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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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没出门,十二里镇的闸口关闭了,小镇里好像也乱了套,大街上的每个人几乎都捂着口鼻,哪怕刮着刺骨的寒风,药店门口还是挤满了人。
这幅景象上次见还是五年前,那个时候的风山镇也是这般,在一夜之间封了城,接着疫病就开始了,从一户人家传到一栋楼,再从一栋楼传遍半个小镇。
他忽然想起了这几天经常咳嗽的某个人。
“肖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病的?”
江从道低声问了句,拧起了眉,将车停在了路边,手指紧攥着方向盘,路对面就是镇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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