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药店。
疫病的特效药只有富人区有卖,且价格奇高,以他的时间甚至买不了一粒,如果肖闻染上了疫病,那麻烦就大了。
方多米:“好像......是从下雨的那一天开始的。”
江从道希望肖闻只是染了风寒,但细想来那人最近也是频繁出门,并不能排除染上疫病的可能。
江从道打开车窗,冷风立刻扑面而来。他眯眼看了看,进出药店的人手里拿的基本是些只能治疗风寒的感冒药。
“我们也去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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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道记忆中,自己也是染过一次疫病。
那是和肖闻在一起快一年整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彼时他以为自己身强力壮不会有事,仍然每天到地下酒吧里驻唱,只是那段时间酒吧的生意十分惨淡,老板王辛也中了招,疫病开始后没两天便停了业。
他被迫休假,刚好肖闻的日程也被疫病打断,本以为可以好好地度过一段二人时光,不想当天晚上,江从道就发起了烧。
那个时候镇上有人传,说谁谁家的哪号人病了几天就自己好了,也有人传哪家哪户又病死了几个人,小镇上一时惶恐,药店里的药,有用的没用的全都被一扫而空,最后就只剩下两盒棉签。
“闻哥,你别到我房间里来了。”
江从道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用衣服捂着嘴,咳得昏天黑地,肖闻在外面干着急,踹了几脚门踹得脚麻,里面的人还是不给他开门。
肖闻:“江从道,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屋里传来一声闷闷的“嗯”,江从道坐在地上,背靠着门,烧得头脑昏沉眼眶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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