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刃跟着当了十几年的心腹,权力仅次于白廷舟,没人敢管束,他进帐篷,旁边站着的人都得伸手帮他拉一下门帘。
他蹲下来,拍了拍肖闻的肩膀,后者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转过了头。
云刃:“这要是给江从道看见了,不得心疼得三天不吃饭啊。”
肖闻这才睁开眼,声音发虚:“别跟他说......”
按理说这闲事云刃不该管,但是这几天缺德事做多了,又想行行好给自己积点德。
他医术不精,但这点皮肉伤还是能应付过来。
“跟他对着干有什么好处?”云刃在帐篷外面听了全程,一副同情的模样:“你最好祈祷他回来时心情能好一点,要不然可有你受的。”
“随便。”肖闻被云刃扶到了躺椅上,木然地看着篷顶:“谁怕他。”
“你就不怕他找你那小情人?”
“呵......最坏也就是做一对亡命鸳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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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道自从翡翠城出来后就惦记他的枪,那是陪着他四年多的好东西,腰间忽地一空还不大适应。
帐篷边看守的这些人不会限制他的行动,江从道发现这一点后,本打算进城里去将自己的枪寻回来,但到云刃的帐篷里借绳索时却发现那把枪就躺在桌子上。
江从道:“什么时候拿来的?”
云刃悠哉地躺在折叠椅上,朝着帐篷一角扬了扬下巴。
宁七被捆在麻袋里,露出个脑袋,对上江从道的眼神时还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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