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刃:“在他家里放着呢,我顺手拿来了。”
江从道把枪拿走,塞回腰间,又瞥了宁七一眼:“抓他来做什么?”
云刃闻言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转了转眼珠又合上眼皮,耸了耸肩膀,不大想回答这个问题。
总归不是什么好事,落到白廷舟手里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但是他又没有选择的余地。
白廷舟要他做什么,他就做就是了,哪怕他知道那些事情下流至极,卑鄙而恶劣。
初见这个人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真的遇见了贵人,能带他离开贫瘠的荒漠,但第一次被白廷舟绑到床上迎接污秽与粗暴时,云刃才知道,那是一道深渊。
他想跑,但被人堵在巷口打断腿骨,或是被扒掉了衣服扔进荒漠里自生自灭,但是他活了下来,投诚,认输。
那是白廷舟最喜欢的戏码了,折断别人的羽翼,让别人对着他摇尾乞怜,将顽石磨成齑粉,烈火浇成灰烬。
他自己如此,肖闻是如此,江从道也已然成为了他的下一个目标。
那个时候他什么活都干,脏的累的,见不得光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一步一步爬到白廷舟身边最显赫的位置,而那些对他动过手的人,都成为了他的手下。
云刃想到这,闷笑一声,搪塞答道:
“我就是个给人打工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闭眼嘟囔着,背过身去。没过一会儿身后响起沙沙的脚步声,江从道离开了。
云刃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
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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