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琢舟刚准备掏车钥匙给代驾,就看见一只手握着一把宾利钥匙,先行放在代驾手里。
“我去,哥,宾利啊?”
代驾是个刚毕业的小年轻,看见这车钥匙眼睛都直了,连忙摆手:“这不成,您敢给,我也不敢开啊。”
闵琢舟微侧头,见裴彻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表情冷淡一言不发,干杵在那里,是一副要和他同乘一辆车回家的架势。
“裴先生,我开车过来的。”闵琢舟试图提醒他们两个人都开了车,正常情况下应该叫两个代驾。
裴彻没把宾利钥匙从代驾小哥手里拿出来,只说:“那坐你的车走吧。”
不容商量也不容拒绝,可谓是相当霸道。
闵琢舟自己的车是辆国民帕萨特,价格还够不上裴彻那辆的零头。虽说把车停在这种高级公馆餐厅的地库里大概率出不了什么事情,但权衡之下,他还是觉得把宾利开回去更保险一点。
见代驾小哥还呆呆地捧着那把钥匙,他出声宽慰:“没事,放心开就行,磕了碰了有保险。”
代驾听到不用他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一些,点头如捣蒜地保证:“得嘞,那我慢慢开,保证把您安全送到。”
说完,代驾去车库里开车,只留闵琢舟和裴彻牵着单独共处。
闵画今天和两个小伙伴玩得很开心,手上还拿着锦默丫头给带过来的栗子糕,栗子软糯甘甜当餐后甜点正好合适,他两腮鼓鼓,像只过冬的小仓鼠,一边咀嚼一边睁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看着两个大人。
自从季苏白出事、或者是在更早些的时候,闵琢舟面对裴彻时就很难恢复到最初的流畅和自然,他连虚情假意的冠冕都没办法维持,每当和他共处一室,胸腔就会莫名感到一阵挤压。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