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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去世是意料中的事,找到只为全李老头的念想,秦孝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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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元京墨拽着他胳膊急急说:“老狗还有呼吸,我刚才看见它肚子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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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孝过去蹲下伸手摸了摸,的确还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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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几乎冻僵了,肚子还是软的,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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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孝把围巾递给元京墨,抱起老狗,要往车斗放时李老头说:“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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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是大型犬,重量不算小,秦孝没往李老头手里放。后来李老头把车斗里的马扎收了挂在车把上,自己直接坐在车斗里,老狗卧在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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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斗里没法再坐人,元京墨说:“我从那边抄近路,咱们到李爷爷家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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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要走,被拽住朝怀里带了一把,秦孝给他戴上手套,把袄的拉链拉到顶:“慢慢走,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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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京墨点点头答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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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秦孝在李老头家门口站着,看见元京墨后几步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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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京墨问:“李爷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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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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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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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孝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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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的时候李老头刚烧着炉子,老狗在床上,被李老头平时盖的被子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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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发现老狗不见的时候李老头急得厉害,但好像从在树林边找到老狗的那一刻起,就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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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寒气逐渐消散,李老头拿盆兑了热水,浸了条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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