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从浓翠绿影处走出来的汤芩竹讥讽道:“人都走远了,殿下还在看什么,与其在这看,还不如追上去。”
萧亦霖看见来人,眉眼间划过一抹尴尬,“汤小姐。”
对比于眼前人,汤芩竹明显更讨厌另一个,嘴里更是毫不留情的讥讽,“我觉得有些人是真的喜欢犯贱,非得等到错过了,才追悔莫及的彰显自己的深情。”
明知她是大不敬的萧亦霖并未感到冒犯的怒火,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由不得他反驳的事实。
寒冬刚来临,比先上衣的是金陵各处都堆满了进京赶考的书生谈论得热火朝天的锦绣文章,而春闱的时间也定了下来,就定在来年的一月中旬。
檐下挂着灯笼的屋内在天一冷,便早早的烧了上好的红萝炭。
窗外寒风肆虐,屋内温暖如春。
正对镜取下发间宝石簪的宝珠看着镜中眉眼艳丽,鲜活灵动的自己,连她都疑惑,她居然会和沈归砚和平相处了大半年,明明自己从一开始就囔囔着早晚有一天要休了他。
也说好了半个月后就要分房睡,结果都过了那么久,非但不见他挪窝就算了,还往自己的衣柜里放他的衣服,简直是岂有此理。
哪怕他的衣服少得可怜,只占了角落里的一小块地方,她都不允许。
刚从外面进来的冬儿笑着说,“小姐,郡马爷回来了。”
雪苹对他那么晚才回来,心生不满,“都快要考试了,郡马爷不在家中温书就算了,还天天喝得烂醉如泥的回来,该不会是知道自己考不上,所以都开始自暴自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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