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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可不认为,“说不定是郡马爷因为考试快到了,压力有些大要出去放松放松,再说了郡马爷在家里的时候都基本是书不离手。”
雪苹伸手戳着她脑袋,恨铁不成钢,“装个样子谁不会,你又怎么知道他是真的把书看进去了还是没有。”
任由冬儿,雪苹吵闹的宝珠把发间最后一支簪子取下,那顶着满身风寒之气的人也推门走了进来。
进门后的沈归砚先是在门边站了一会儿,等身上的寒意被温暖的炭火烘烤过半后在走向内室。
“宝珠。”从身后把人抱进怀里的沈归砚幸福得忍不住喟叹,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脖间拱来拱去,像条撒娇的大狗。
“对不起,最近是我太忙了,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陪夫人。”
闻到他满身酒味的宝珠嫌弃得直皱鼻子,“走开,你这个臭酒鬼,离我远一点,满身的酒臭味,是不是想要熏死我啊。”
“我才舍不得。”
看到小姐和郡马爷关系好的冬儿见缝插针的说,“郡马爷,奴婢已经备好了热水,可要先沐浴。”
“嗯。”沈归砚屏退了屋里伺候的丫鬟来到早已放好热水的湢室后,如今眼里一片清明,哪儿还有先前醉酒后的半分浑浊。
躺在浴盆里的沈归砚仰头,伸手轻捏眉心,也真难为他的好大哥最近锲而不舍的给他准备鸿门宴了。
但凡他没有多长几个心眼子,今晚上怕是连家都回不了,明日不知道床上躺着哪一个他们口中所谓家室清白的女子。
打湿了的长发随意拢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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