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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住的地方很僻静,没什么市井声,鸣珂这里算是镇上,旁边便是市场,热闹极了。
“这里便是鸣珂家?”他问,“好气派啊。”
年牧归点点头,“是,比咱们那别苑还要大一些。”
许昭看着门庭上反光的琉璃瓦片,不禁感叹道:“当侍卫待遇这么好的么?比当人家夫人好多了。”
年牧归朝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那是因为当的是你相公的侍卫!”
许昭揉揉后脑勺,斜了他一眼,“那我也想当侍卫,不当夫人了。”
“你当侍卫啊,”年牧归笑笑,“拿得动刀么?若是碰见坏人了,冲过去咬他?”
“冲过来咬你!”许昭皱皱鼻子,接过怜怜手里的点心盒子。
鸣珂的宅邸很新,没什么住过的痕迹,府里下人也不多。
一看便是受到年牧归这个老板的常年剥削,成日到王府加班,为他在房檐上飞来飞去,连回家的空都没有。
以后鸣珂若是娶妻,新娘子必要骂年牧归没人性。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见到躺在床上的鸣珂时,许昭还是惊了一下。
鸣珂虚弱地躺在床上,手脚都包着纱布,整个人裹得粽子似的。
房间里熬着药,闻着就很苦。
那日皇城里的景象又浮现在眼前,许昭鼻子一酸,赶紧转过头去,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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