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
鸣珂受伤不轻,太医院熬了一个晚上,才算把人保住。
许昭拉着旁边的太医问了好久,确定鸣珂只剩下外伤了,才算放下心来。
从鸣珂那里出来,许昭一直垂着脑袋,蔫蔫的。
年牧归知道他心里自责,便叫车夫停下来,伸个懒腰,“这会儿还早,咱们下去逛逛吧,反正无事可做。”
许昭倒是来了些兴致,却也不想动弹,叹口气道:“怪晒的。”
年牧归摘下旁边箱壁上挂着的斗笠,扣到他脑袋上,“这样便好些了。”
“来的时候,看见桥头有卖莲子的,吆喝着说甜,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甜,”年牧归掀开窗帘,又给他指了指远处的小楼,“那边有家酒楼,擅长做江南菜,一道醋鱼卖得极好,肘子听说是用蜜饯炖的,软烂不油腻,吃起来带些酸甜味,号称‘赛会宾’,‘冠京城’,谁知道是不是虚名。”
他放下窗帘,道:“罢了罢了,还是回...”
许昭抱住他胳膊,道:“别罢别罢,咱们下去看看吧!”
他扶着脑袋上的斗笠,弯腰掀开车帘,“那莲子若是不甜,咱们便砸他招牌去!”
为了挽回面子,跳下马车的时候,嘴里还嘟囔着,“那酒楼说什么‘赛会宾’、‘冠京城’,肯定是吹牛的,会宾楼的大肘子天下无双好不好,咱们这便去尝尝,还有那什么醋鱼,也点上尝尝!”
年牧归哈哈笑着,伸手给他系好斗笠的绳子,“好,若是不好吃,便也把招牌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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