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丧八辈大天梁啊?留你这么个祸害干啥?天打个雷咋不把你劈死呢……”听到叫骂声,邻居们纷纷赶来。
黄老秋趔趔歪歪地去夺老憨手里的管锹,老憨双手死死握着不肯撒手。爷俩儿较劲拉扯,一边争夺一边移动,快到前园篱笆门旁时,老憨把父亲耸了一个跟斗。黄老秋踉跄了两步,向后蹲摔下去,后腰正好硌在了一个突出地面的木头橛子上,“哎呦哎呦”连叫数声却不敢动弹。
就在这工夫,三喜子也冲进了二禄家院子里,屋里突然传来刘银环狼哇的哭嚎,不是好声地直喊来人。众人跑屋里一看,全傻眼了。只见二禄在炕上像被抓的猪一样打滚嚎叫,炕席上有一片血迹。三喜子赶紧找来雍大管,给二禄简单处理一下,派人通知生产队出车往卫生院送,也想把父亲一道送去、黄老秋说:“哎呦,我养养就好,快送二禄吧。”
老憨把爹背回老宅,放躺在炕头,依然余怒未消:“他真是个牲口,该撵驴圈去。”黄老秋又哎呦几声:“老憨哪,你别骂了,说他是牲口,那咱是啥呢?”听爹说这话,老憨这才住了口。
二禄被送到三姓县医院,经过缝合总算保住了命根子。一连数日,二禄欺养女这件事成了屯子里的饭后谈资,一群闲人聚集在老神树下,说什么的都有。
“这事儿出的多爆!这二禄真不顶个人了!”
“别看香惠岁数小,还挺狠呢!”
“说是剪的不深,那东西还能对付用。”
“如果再剪深一些,兴许让他绝了根呢!”
“也许是得逞了,就是怕影响她找婆家不说罢了。”
风言风语传到老宅,黄香惠情绪非常低落,抹着眼泪说:“人言真可怕,以后我真没法抬头了。”黄士魁劝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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