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人越聚越多,老憨提着烧火棍赶了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妈了个巴子的,能过就好好过,不能过就散!谁像你们这样过日子,一天天惊惊张张的……”骂着骂着就要往土台子上冲,被紧随其后的春心拽住:“你肚脐眼拔罐子,抽的什么风。你脑筋儿都系死扣了,能管明白咋地?”接着就大骂黄士清:“你真能逞疯拉势,跟媳妇能辩出啥里表?你个混账东西,咋不嘎喯儿一下……”狠话还未说完,二禄就带着观点发话了:“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春心瞪了二禄一眼:“你看你不但不劝阻,咋还加钢儿溜缝儿呢。”二禄嘟囔道:“媳妇不跟自己男人一个观点,挨打活该。”
秦家前门房子离大队部近,好事儿的闻大呱嗒早跑去报了信儿:“哎妈呀,二老狠那小两口因为辩论又钳抓起来了,都打到露天戏台了。总这么打下去,早晚不得整散花了。”
黄士魁和艾育梅闻声跑来,强行把厮打在一起的两个人拉开。潘桃捂着腮帮子哭道:“大嫂啊,我当初喝迷魂汤了,咋就死心眼子跟了这么头兽呢?我这辈子可瞎他手了,我可不跟他过了!”艾育梅劝说:“别动不动就说不过这话,小两口哪有舌头不碰牙的!”黄士清发狠话:“你也就说说吧,我能让你离消停才怪呢!真要不跟我过,我不弄死你才怪!”潘桃抽泣道:“大嫂你听听,他说的哪是人话!”艾育梅继续劝说:“这辩论就是争个态度,谁是正面的,谁是反面的,说能分得清,又能辩出啥里表!”
“大嫂你看,他把我头发都快薅掉了!”潘桃伸着脑袋让艾育梅看。
“你少搬争,多让抚些,不就没事儿了嘛!有这么一套嗑说的好:天上下雨地上流,小两口打仗不记仇,白天吃着一锅饭,晚上睡着一个枕头。”艾育梅一边劝说着一边把哭哭啼啼的潘桃拽走了。
黄士魁把二弟叫下土台子,大声呵斥:“总折腾啥?能不能消停过日子,让爹妈跟你省点儿心?辩论辩的走火入魔了吗?两口子一天到晚总叽叽咯咯,让不让人笑话?”黄士清摸摸秃头,逞能道:“两口子咋?两口子不也得分个大小王吗?我是老爷们儿,在家我得主事!老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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