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的下晌,大队一班人正在研究工作,索良说:“当前,抓革命促生产是咱农村的一项重要任务,县里专门发下来倡议书,书斋你念念。”鬼子漏坐在窗前的办公桌旁,挺了挺身子,把滞涩的公鸭嗓又提高起来,不时念破了音:“我们是苍茫大地沉浮的主宰者,我们一定敢叫日月换新天,我们有能力有信心,一定能完成抗旱保耕生产任务……”这时,来莺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报告,报告,有情况,我发现了二老狠和贾大胆的下落。”
鬼子漏跳下地:“在哪儿?”来莺说:“在我家戗子地窖里。”鬼子漏不敢相信这个十七岁的闺女说的话,问道:“我搜过地窖,当时没有哇!”来莺认真道:“是真的,我亲眼看见裘环姨往地窖里送吃的。”
鬼子漏叫上一帮人火速奔向戗子,来莺紧紧跟在后面。二老狠和贾大胆被堵在了地窖里束手就擒。贾永路看见来了一伙人知道情况不妙,从渡口顺斜坡小道跑回来时,人已经被绑走了。裘环手搭凉棚望着站在不远处的来莺,长叹一口气:“家里出了白眼狼,早上我往地窖里送吃的,让来莺看见了。”贾永路冲来莺吼了一声:“过来!”来莺缓缓移步到近前,贾永路喝问:“你干啥去了?是不是去告密了?”来莺不自然地揉搓着衣角,低头不语。贾永路又喝问:“为啥告密?”来莺胆怯地说:“我,我,我怕他俩连累咱家。”贾永路颤抖着手指点着来莺:“你,你真糊涂啊!”
鬼子漏在大队部办公室审问贾大胆和二老狠,让他俩如实交待行凶罪行,两个人都不承认有罪。
黄士清分明记得当时混乱的情景,他疯狂抡起木棒横扫,逼的“鬼见愁”那群人节节后退,棒子抡得呼呼生风,而金书承还挥舞双手极力劝阻:“别打了,别打了……”棒子头从金书承左胸前扫过时,突然把那喊声扯断了。
两天后的黄昏,索良扶着金书承回来了,鬼子漏迎上去询问伤情,索良说:“他折了一根肋骨,让回来养着。”鬼子漏公鸭嗓更加滞涩了:“不能饶了他们,血债要用血来偿。大哥你二十来岁就参军,从东北解放进关,还参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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