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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事端的是他俩,恐怕背后还有主谋。”
“证据呢?没证据那就是歪蒯斜拉。”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拉开,艾育梅挺着显怀的肚子走进来,她在家左等右等不见黄士魁回来,有些坐立不安,过西屋让姑姑帮着看孩子,索性去大队部看个究竟。
侯占峰一看见艾育梅,就想起了那封被父亲耽误的书信,想起了父亲临终念念不忘的嘱咐,一时间又动了愧疚之心。艾育梅环视了一下屋内,冷峻的脸色像浮起一层霜:“你们这是干啥?审犯人吗?”鬼子漏刚要说话,侯占峰却先开口:“啊,就是调查一下闹事的过程。”鲍福仁挑挑半截眉,又来回走动了几步,停下时说道:“打伤了治保主任,我们认定二老狠和贾大胆是凶手。种种迹象表明,你男人也难逃干系。”艾育梅质问:“谁见是他俩打的?金大哥指认了吗?什么迹象表明,什么难逃干系,你把话说清楚。如果金大哥指认,那谁打的谁承担责任;如果指认不出,拿不出确凿的证据,那就是诬陷,那咱就好好掰扯掰扯,公社不行咱就上县上,县上不行就上地区,我就不信没个说理的地方。”
鲍福仁长还要说什么,被侯占峰起身拦下了,对艾育梅说:“你说的对!一切真相等金主任指认了再处理,总之呢,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现在还只是调查,你们先回去吧。”看着冤家对头出了大队部,鲍福仁有几分不甘心:“就这么放他走啦?”侯占峰说:“我觉得,这次闹事的是临时起意,不可能是有预谋的。如果这个黄士魁真是幕后主谋,不可能这么淡定从容。再说,他媳妇说的是对的,这事儿需要证人。在金主任没指认的情况下,就说谁是凶手过于草率。我觉得,起冲突那还是观点不同的原因,应看作是内部矛盾……”
黄士清和贾大胆压根儿就没过河。贾永路把他俩藏进戗子后面的柳毛丛,然后把船摆到对岸去,给抓捕队造成闹事者已经过河的假象。入夜,来莺来燕睡了,贾永路到柳毛丛把二老狠和贾大胆叫进了戗子,让他俩下了地窖,又将两条麻袋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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