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部报告追捕情况:“到老胡家看了,小破房就大胆他老丈人胡二刈在炕上哼哼二人转呢,没发现啥。出东河大队,往南抱着大道追了二里,连个人影都没有,真不知道这两人咋跑这么快。”鬼子漏说:“他俩也不能土遁,跑哪去了呢?”葛方宁说:“应该是意识到事情不妙,早潜逃了。没抓着,那肯定是追的方向不对。”鲍福仁说:“他们不可能在外面躲一辈子,这笔账留着,早晚也要跟他们清算。不过,我总觉得他俩背后还有人指使。”鬼子漏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刚才去老宅抓人,黄士魁就在院子里,你们说巧不巧。”鲍福仁一指钱老牤:“你去,把黄士魁找来问话。”
黄士魁回前门房子屁股还没坐热乎,钱老牤就把他叫走了。艾育梅跟了几步追问:“公社领导叫黄士魁过去干啥?”钱老牤说:“怀疑他和闹事有关。”艾育梅又问:“抓着闹事的了?”金四眼说:“算他们跑的快,脚前脚后都没追上。”一听抓捕扑空,黄士魁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黄士魁进了大队部办公室,侯占峰示意让他坐下,说要了解一下情况。黄士魁坐在了门旁的空椅子上,然后把下午开社员大会时贾大胆和二老狠表达不同意见的事儿以及自己制止闹事的情形说了一遍。鲍福仁三愣八箍的脑袋晃了晃,半截眉挑了又挑,小眼仁叽里咕噜一阵转动,站起身来回走两步,然后在黄士魁面前停住,眼中骤然闪过凌厉的杀气:“抓捕队上老宅抓凶手,你咋在那儿呢?”黄士魁斜睨一眼,从容地反问道:“儿子上妈家串门儿不正常吗?”鲍福仁脸上横肉一扽:“可够巧的呀?”黄士魁说:“巧?一脚踢出个屁赶在那儿了。”鲍福仁步步紧逼:“恐怕是去安排蹽杆子吧?”黄士魁毫无畏惧:“猜测能算数吗?”鲍福仁吓唬道:“知道袒护凶手的后果吧?”黄士魁猛地站起身,像芦花鸡一样昂着头,突兀一声吼叫:“你说谁是凶手?”鲍福仁一时错愕,一口咬定:“就是二老狠和贾大胆。”
“凭啥说他俩是凶手?”
“如果不是他俩行凶,怎么跑了呢?”
“一声枪响,也许是吓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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