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用鞋底子抿了一下:“二大呀,我就不明白了,你要那么多彩礼目的是啥呢?你是没相中人家小迟老师,想要黄了?”二禄摇头。“你缺钱花?有急用?”二禄又摇摇头。“你是要面子,多要光彩?”二禄不言语。“咱尊重民俗,象征性地要点儿也中,可你咋狮子大开口呢,别人家都三百五百,你一要就一千多。你以为多要光彩吗?你知道人背后会咋看你?二大你咋能带这个头呢?如果公社真拿你当反面典型那你真就抬不起头了。”
二禄头垂得很低,也许是穿戴太多的缘故,汗从帽子前沿淌下来。
“我以前就听你总说,闺女不能白养,闺女不能白养,啊,难道养闺女就为挣几个吗?你这一要可倒好,把人要跑了,这回长长眼睛了吧!”缓一口气又说,“他俩大凡有其他办法也不会这么做。”艾育梅念叨:“儿大不由爷,女大不由娘啊!真要逼出点啥事儿,恐怕得后悔一辈子呀!”二禄忽然担忧起来:“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他俩跑哪去了。”黄士魁念叨:“过了今晚,生米也许真做成了熟饭,想不认都没招了。”说完暗暗察看他的表情。
二禄急得直跺脚,在屋地上转起磨磨:“只怕我现在后悔也晚了!”黄士魁说:“不晚。”二禄问:“这么说你知道他俩下落?”黄士魁说:“知道,但不能露给你。”二禄又问:“这事儿还有回旋余地?”黄士魁说:“你不再往前赶,就好收场。”二禄像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似的,连忙说起软话来:“怪我一时昏了头,把一把好牌打个稀巴烂,接下来的事儿就全靠你了。”黄士魁一口应下:“你先回去,明早我给你圆场。”二禄出了前门房子,顺着风吹雪往回走的时候还嘀咕:“这俩冤家藏哪了呢?”
黄香兰和迟成翰当晚被黄士魁拦下,在秦家北炕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黄士魁就来学说了二禄妥协的经过,呵呵笑道:“香兰,这回算是把二大的脖梗子给搬过来了。”吆叨婆坐在南炕听了,说了一句古语:“呦,这可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出愁哦。”
黄士魁去圆场,事情办得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1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