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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是不高兴了。
男子扔给少年一锭五两的银子,挥手道:“出去罢,此事勿与人言,否则你的狗命留不到明日。”
少年不敢多留,风一般卷出了厢房门。
跟在男子身边的小厮将门合上,问道:“爷,现在可要写信告诉王爷?”
今年赶上三年一次的冬狩,问天祈福,圣上诏令燕王回京一趟。
正是料到如此,前阵子燕王使他先入京打探。
“不写了。”男子呷了一口热茶:“王爷已在途中,不日便能入京,此事我当面禀报给他。”
秦府。
秦霁回来后,先给秦霄写了封信,告诉他学箭一事李思言已经应下。信交给彩儿送出去后,便对着面前的笔洗发呆。
一整日都是如此,连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夜深时分,雪簌簌落下来。秦霁熬得久了,撑不住去揉眼睛,指尖触不及防摸到了眼下湿润。
凉意在手背流淌,秦霁揉了会儿,才发现自己在哭。
她哭什么?
陆迢今日道了歉,那些过往与她不会再有干系。
明明一切都是自己想要的,可为什么——
她想要深吸一口气,却觉胸臆如堵。心底的闷气无处可去,东扑西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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