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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小孩微微皱眉:“我给过你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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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颔首:“倘若交易的双方都是用于自己而言不重要的东西,去换取对自己有价值的东西,那这会是双赢的合作,但可惜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合作都完全相反——我们先赋予一件事以合作的价值,再以此为基础去谈合作。现在您拿来跟我交易的东西太过贵重,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跟它等价的东西,也就得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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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嫌你废话太多?”黑泽阵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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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不过他们都过世了。”教授摇摇头,将茶杯放到了黑泽阵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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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吧,您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给你;你既然知道那些事,也就了解我,我是个求索百年的疯人,为了达成那个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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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阵说如果我让你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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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说那可太值得了,但您不必问,我活着不过为了这一件事,事办完了,我本来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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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吊着一口气,苦苦寻觅的时候总挣扎着不要死,活下来,无论如何都想要活到完成那件事以后;等到真做到了,也就离死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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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养过几个孩子,”黑泽阵慢吞吞地说,“也有忠于你的手下、帮助你的朋友,几位故人的后代,以及看好的年轻人。你欣赏一些人,帮助一些人,你也以其他的身份结交过一些人。这些人对你来说又如何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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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跟他对视,脸上的笑慢慢地、慢慢地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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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教授说:“我希望您是在开玩笑,juniper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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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威胁,也可能是认真的,教授无法以外表来判断眼前的小孩,从这个小孩过往的表现推断也毫无意义。教授可以保证,维兰德绝对不清楚这个孩子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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