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然也不会把小孩保护得那么好——要不是对方主动出现在他面前,教授让人在伦敦调查,看到了老馆长,他也猜不到这个小孩跟维兰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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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兰德把自己的姓氏给了他,足以证明这个小孩对维兰德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教授想,维兰德教不出这样的人来,唯一的可能就是维兰德自己也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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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阵端起茶杯,回答:“我从不开玩笑,林先生。我只是想知道,你可以为那个答案付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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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教授沉默了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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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阵没有催他,就坐在那里,直到老管家低头给自己家的先生续茶,活过百年的游魂才如梦方醒。教授摇摇头,语气无奈地说:“我已经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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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了,其实他早就已经放弃了,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那份资料、那个人打几十年前就是根本找不到的东西了,他只是不甘心,无论如何也不甘心。但这份不甘心已经比不过他周围的人,他在这百年里真正拥有的一切,所以在面对这明晃晃的试探时,他依旧给不出肯定的答案。他可以失败,继续经历无数次的失败,但他已经无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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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实老了。”黑泽阵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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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向窗边的月光,走向地面的影子,走向门缝里吹来的风。教授就坐在满溢灯光的会客厅里,看着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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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快步向前,为黑泽阵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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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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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那就没必要谈了。”黑泽阵走到小楼的门口,抽出一个黑色的信封,交给了老管家,轻描淡写地说这是你要的东西,无论你想不想要,我都会把它给你,而且给你是有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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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拿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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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必须同意我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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