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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日一看……“内忧”与“外患”是时候一并解决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与两位师弟言明师叔的存在……
念及此处,陶峰变不再停留,飞身回了山门正殿,随后召见严傅二人。
不多时,严容牧与傅大年联袂而至,见陶峰变背对殿门,负手立于祖师画像之下,背影竟透出一丝罕见的萧索。
二人对视一眼,皆感气氛有异。
“师兄,何事如此急召?”
严容牧率先开口,声音沉稳,目光却带着探询。
陶峰变缓缓转身,面上无悲无喜,唯眼底深处藏着翻涌的暗流。
他目光扫过两位相伴数百年的师弟,将唐师叔之事缓缓道来。
而听到观中尚有一位长辈留存时,严傅二人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回神。
“唐师叔……我以为……我以为他老人家早就……早就坐化身陨了!”
傅大年“身陨”二字说得艰难,仿佛吐出这两个字都带着对逝去长辈的不敬,但事实太过震撼,令他口不择言。
严容牧亦是身躯微震,他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但眼中精光爆闪,显是内心同样掀起了滔天巨浪。
震惊过后,便是死寂,殿内只闻三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陶峰变又将洞中对话,尤其是唐尚远索要“尽数香火信力”以“或可遂愿”的条件,原原本本道出,未加半分修饰。
“荒谬!岂有此理!”
傅大年性子最为直接,率先爆发,须发皆张,怒声道,“香火信力乃道统命脉,供奉祖师,维系气运,他……他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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