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吞殆尽?这与掘我福生观根基何异?”
他言语间对那位师叔再无多少敬意,只觉此举无异于釜底抽薪,形同背叛。
严容牧则沉默下来,眉头紧锁,显然在急速权衡利弊。
“师兄,”
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唐师叔……他真言明,若得香火灌注,便能出手震慑齐云素?此乃唯一之法?”
“他言或可遂愿。”
陶峰变神情平静,重复着那模糊的承诺,“然其法身受延命秘法所限,真身无法离洞斗法,即便现身,亦自承未必强过我等多少,其意,或只在借势压人,令齐云素投鼠忌器。”
“哼!投鼠忌器?”
傅大年冷笑连连,眼中满是鄙夷:“一个靠吸食道统元气苟活的老朽,有何‘势’可言?齐云素何等人物,岂会被一具空壳吓住?此乃饮鸩止渴!”
“香火一去,祖师金身失奉,道统气运立时衰败,纵使赢了眼前一战,我福生观也已名存实亡,沦为他人嫁衣,此举,我傅大年绝不认同!”
闻得此言,严容牧紧皱眉头,陶峰变却是眸光隐隐发亮……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