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了他自己的父亲。”布鲁斯说道，“而且他似乎杀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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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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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观察着他的表情，眯起了眼。片刻后企鹅人笑了出来：“没什么，只是听见你说黑昼杀了不少人的时候我觉得有点时空错乱的感觉，让我思维混乱了——让我理理思路，你是说现在这个没有变成怪物的伊诺克·诺恩杀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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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说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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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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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说道，语气坚定且平静，“抛开黑昼不谈——伊诺克不是个好人，韦恩先生。但他绝不是个杀人犯，他杀的都是要杀他的人——除非你认为正当防卫和紧急避险也算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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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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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盯着企鹅人的眼睛，企图从中找出情绪上的破绽来。可他没有找到，企鹅人脸上圆滑而虚伪的笑容消失了，神色是难得的认真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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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定要说杀人的话……我倒是曾经听过一条传闻。”企鹅人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说道，“据说当初奥罗拉小姐——啊，抱歉，奥罗拉·特洛维卡，就是伊诺克的母亲，她在生孩子的时候，怀的是同卵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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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微微一怔：“……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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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企鹅人说道，“但生下来之后，有一个是死婴，另一个就是伊诺克。据说当时死婴是窒息而死的，而窒息的原因是伊诺克在子宫里用手捏住了他的脐带，活活憋死了他——这算是杀人吗？哈，杀的还是自己的同卵亲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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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抬起眼，下意识摒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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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过于骇人听闻，一股莫名的寒气从他的脚底泛起，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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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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