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这件事情？”布鲁斯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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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传言而已。”企鹅人无所谓地说道，“多多少少带有夸张的成分，估计就是脐带打结或者缠住了伊诺克的手之类的。一个没出生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憋死自己同卵的兄弟呢？他哪来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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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是从何而来的？”布鲁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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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想了想：“伊诺克的出生地在那不勒斯，那边人曾经称他为‘死亡伴生’——但据说奥罗拉小姐不喜欢这个称呼，把带头叫的人给揍进了医院，伊诺克的父亲也放话说谁敢叫就割了谁舌头，后来就没有人敢叫了，但这称号却传了下来，这大概就是传闻的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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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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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沉默了片刻，长出了口气，像是要把胸口郁结着的寒气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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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是怎么回事？”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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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说道：“……一次帮派斗争的意外，法尔科内那边的人干的，肇事者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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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语焉不详，布鲁斯抬眼打量他的神色——不像是在说谎，但明显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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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关于他的父亲？”布鲁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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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谣传由来已久了。”企鹅人说道，“不是他杀的，但他确实没有在他父亲被害的时候伸出援手。能救，但没必要救，所以没救。这没什么不对，毕竟不是每个人都配活下去。你会给一个溺水的杀人狂魔递救生圈吗？……哦抱歉，是我问错人了，没准你确实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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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这么肯定？”没有理会后半句的嘲讽，布鲁斯眯起了眼睛，“你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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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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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杀的。”布鲁斯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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