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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瓦尔德一怔:“……黑门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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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足够安全不是吗?至少比大都会安全。”布鲁斯慢条斯理地说道,“而且也能让黑昼稍微解解气,或许他就不会去找你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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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瓦尔德呆呆地看着眼前英俊矜贵的韦恩集团总裁,半晌后他才说道:“……或许你是对的。我可以以一个小罪名自首,只需要关上几年,就可以出狱……我可以承认是我捅了伊诺克,最多判个故意伤害或者谋杀未遂,不会关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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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语气急促,盯着布鲁斯说道:“你会对付他的,对吧?你会解决掉黑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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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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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他才在企鹅人焦灼恐惧的目光下说道:“我可以试试,但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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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瓦尔德此刻已经顾不上思考为什么蝙蝠侠拯救哥谭需要条件,他只能说道:“什么条件?只要是我能给的,我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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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抬起眼,平静说道:“你的冰山俱乐部,暂时由我来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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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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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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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的车在医院附近的地下停车场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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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口气,感觉心脏在自己胸腔里砰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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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长叹了口气,随后拔下了车钥匙,打开车门,修长的.穿着休闲牛仔裤的腿迈了出来,穿着跑鞋的脚稳稳落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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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那熟悉的潮湿空气的味道再次充盈了他的鼻腔,那种带着淡淡腐朽与陈旧气息的铁锈与霉菌的气息可真是令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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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地下停车场,那股熟悉却令人不快的味道被迎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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