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窈做了一个决定,就是这个决定,害了两方人。
她邀请陈珍妮回浅水湾半山别墅坐客。
风和日丽的下午,两人在花园喝下午茶,在棋牌室玩扑克。
现在回想,那天真是美好,令人难以忘却的美好。
阳光烈烈,花香馥郁,蝉鸣鸟啼,连吹来的清风都那么怡人。
或正是因为,记忆过于美丽无缺,才显得事实如此残酷无情。
一月后,义安会一处走缅甸接货的据点被警方查获,死伤无数。
爹地肝火燥动,怒不可遏,亲自出山要为兄弟报仇,枪杀警察。
好巧不巧,这警察姓陈,名讳陈业。
而陈珍妮入学资料,父亲那一栏,正是这二字。
直到爹地将那份资料扔她面前,勒令她一字一字看清楚,看清楚害死帮内手足兄弟的人姓谁名谁!
这么多年来,那是爹地头一回对她发火,怒气滔天,双目赤红,那些轻薄纸片砸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她颤颤巍巍捡起,一页一页翻看,才恍恍惚惚,回味过来。
哪有人会真心实意认她做朋友?她天生就那样坏,谁会真的喜欢她?所谓友谊,也尽是虚情假意,设下重重陷阱,就等她傻傻往里跳。
爹地说,书房有一个窃听器。
半山别墅守卫森严,少有外人,数月以来,唯一一位,乃是她引狼入室。
舒窈不愿相信,她试着辩驳,说这一切说不定是巧合,万一是有内鬼?
然而爹地将那一枚窃听器扔在她的面前,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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