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女的发夹。
舒窈曾在陈珍妮头上见过的,一只飘然欲飞的蝴蝶发夹。
一切明了,铁证如山,不容她不信。
不信笑得眉眼温婉的陈珍妮,是在处心积虑接近她,只会套取情报。
大约是神明不够仁慈,总以戏弄人心为乐,所以人世之中,总是悲剧无数,风雨重重,那些误会纠葛,至亲反目的戏码天天上演。
她看清陈珍妮真面目,任凭家中人打压她家。
陈珍妮兄长被人围堵打成重伤,在I粗奄奄一息,她母亲到学校下跪求舒窈,求她家,求义安会,求她爹地高抬贵手放她们一条生路。
一时间所有流言都成真。
同学们看她的目光好似在看一只恶鬼,她一个茫然惊慌的眼神就能令众人惊恐不已,如潮水纷纷退去。
掩盖十多年的秘密,骤然揭晓。
纵使不知舒窈到底是哪方大佬的女儿,她家涉黑,不是好人,已被盖棺定论,再难辩解。
可舒窈又能怎么办?
她左右不了爹地的决定,义安会被差佬突袭,死了那么多人,血流成河。
爹地说,陈珍妮的爹命是命,那么多兄弟的命难道就不是命吗?
他告诉舒窈,若不是督察警方一直在派人保陈珍妮一家,她兄长,必死无疑。
舒窈也曾装作家属暗自去医院看过陈瑜,那样一个怀瑾握瑜,光风霁月的人,身上没一处好肉,裹上重重纱布,靠着呼吸机吊命。
三个月后,陈瑜出院,他落下终身残疾,陈珍妮最终退学,决定与母亲远走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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