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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莺的双腿条件反射的抽搐了下,腿芯处泛起一阵酸软。她几乎是立马从榻上坐起来,还拢了拢散开的衣襟,“霍霆山,你是真的不知羞。”
男人哼笑了声,“我还未做什么。”
说着,他抬手将人揽到怀中,“夫人那番话着实冤枉我多矣,既然如此,不如……”
“你想都别想。”裴莺抬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我那里不舒服。”
听她说不舒服,霍霆山皱了长眉,“那药不顶用?”
昨夜和今早都有给她上药,如今已是申时初,按理说药效早该发作才是。
“莫不是那药制出来后不能久放,我去问问冯玉竹。”这番是大事,耽误不得,霍霆山就要起身。
裴莺赶紧把人拉住,“你别去。”
她只抓住他的衣角,那力道于他而言微不足道,但霍霆山停住了,他眉梢微微挑起,打量她片刻,直把裴莺看得移开眼。
这下他哪还有不明了的。
她又诓骗他。
遂重新坐回去,霍霆山把人捞回来,“夫人以后少拿身体之事诓骗我。”
“你不能老是想着那种事。”说起这个,裴莺忍不住提起早上,“今早让他们等了这般久,你在小辈那儿的脸不打算要了?”
霍霆山不以为然,“他们父母新婚燕尔,起晚点又如何?”
从来只有小辈顾忌长辈,哪有反过来的道理?
依他看,她就是脸皮太薄。
免得她还想着早上之事,霍霆山转移话题,“城西有个地窖,待天再热些,我让人送些冰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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