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裴莺愣住,“你调查过?何时查的?”
霍霆山轻咳了声,“当初我心有疑虑时。”
正因为查了,没发现任何异样,当时他才排除了顶替身份的可能。
裴莺抿着唇不说话。
“莫要挂心,船到桥头自然直。”霍霆山拿起旁边的茶盏为她倒了茶,“喝口热茶缓缓。”
“你说得倒轻巧,我如何能不挂心呢?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裴莺嘀咕。
霍霆山淡淡道:“此事的关键在她而不在你,毕竟夫人的态度一早已表明,剩下的已不是你能干预,不如放眼看后续如何。”
裴莺叹了口气:“只能如此了。”
*
后续行船的那一段,裴莺开始偷偷观察女儿,不过从行船初始到他们抵达司州和豫州的交界,她都没观察出个所以然来。
一切如常。
裴莺一时也弄不明白,女儿是发觉了还是没发觉。
不过她很快没有精力纠结了,豫州的船队早已在交界处等待,他们幽州方一到,两军立马汇合。
豫州的水师天下闻名,以前裴莺只是听说,但今日是亲眼看见了。
放眼望去,宽阔的江面上船队如龙,有巍峨如山岳的大型楼船,也有小巧如梭的轻舟,大船的桅杆上黄色的旗纛迎风招展,“豫”之一字在风中张牙舞爪好似猛虎咆哮。
许是霍霆山携妻远征的事早已传开,此番两军会晤,裴莺除了看到雷豫州,还看到了那位豫州牧夫人。
雷豫州年过不惑,他如今这位夫人是他的继室,这一对原先是老夫少妻组合,裴莺观其模样,猜测她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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