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那鸳鸯丸发挥了它的作用。
显然这已经不单单是寻常的发热,依萧启多疑的性子,只会将这一切归为阴谋,谢寻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拖着他呢。
命人去查病因,病因不详,只知岭南有奇人,可解这些疑难杂症。
岭南距此不只千里万里远,一来一回得去掉多少时日?
萧启面色愈发阴鸷,看着怀中昏迷不醒,面色苍白如纸的谢寻,握紧了一双铁拳。
就算不为了谢寻,他也必须去找那岭南的所谓奇人,毕竟谢寻死了,他也不能独活。
他身体抱恙,在背地里搅弄的那些阴谋之事不得不被迫暂停,与谢寻一起饱受病痛的折磨。
每当他艰难地拖着病体要处理一些甚么事情之时,第二日便会病得更加严重,再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去看他的阿寻,他更惨一些,连吐出的血都变得浑浊乌黑。将床榻被褥弄得一团糟。
萧启颤抖着手,连拧干热布巾的力气都欠奉,颤颤巍巍地覆上谢寻惨白的面庞,想要为他拭去唇角及鼻下干涸的血痕。
谢寻睁开了痛苦困倦的眼,气若游丝:“朝中还有很多事……拖累……你了……”
萧启沉默了很久,不知该用各种态度来对他,最终只能轻轻说了句:“好好养病,不要想别的事。”
一帕尚未擦完,萧启已体力不支,倒在谢寻的床榻边,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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