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是不是先把思维翻译成盎语或其他语言……”
德米斯哈萨比斯停顿了一下。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但经过测试,并非如此。”
说罢,哈萨比斯把实验报告翻到中间。
“你看‘抽象归纳’和‘形式推理’这一部分的能力,哪怕在应用‘马拉亚语’时,juzi2.5依旧能够准确进行抽象归纳和形式推理。”
“比如这个实例,在情感理解方面,我们的实验人员要求juzi用马拉亚语思考并使用盎语将结果输出后,针对实验人员的任务回复中,橘子大模型并未简单的将马拉亚语中的‘nja’翻译为‘paered’或‘affectionate’。”
“而是采用了实际语义下的不同表达。”
“比如第一段,它对‘nja’的翻译是‘可爱又粘人’。”
“而在第五段,思维链中同样是‘nja’,但因为主体变了,在马拉亚语中‘nja’的含义也产生了微妙变化,这时,它将这里的‘nja’就转化成了‘被宠溺’。”
德米斯哈萨比斯摘下眼镜,擦了擦,眯着眼:“盎语中原本没有对应nja这个词的准确翻译,但经过这样转化后,哪怕是一个从未学过盎语的马拉亚人,说出的盎语也不再会让人有任何的误解。”
谢尔盖布林看向德米斯哈萨比斯指的那张曲线图,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作为技术宅和古狗老板之一,他现在肯定不是技术最好的,但对人工智能的理解和认知绝对是世界上最顶尖的一批人。
这怎么可能呢?
马拉亚语因为是孤立语种,语法结构较为扁平,文化语境偏重于口语化和情景驱动,这使得它们在抽象、哲学、技术等领域的表达中先天存在一定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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