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作汉族女人,负责任啊、睡过就要结婚啊,接下来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他对阿美更生怜惜之情,放下酒杯,用右手环抱着阿美。阿美淡黄色、稀疏的头发在白炽灯光下闪闪发亮,瘦削的肩膀略显单薄。她确实长得够娇小,但肌肉很硬实,这是常年劳作的结果。
他也像阿美一样自言自语,“我走了,谁来保护你啊?”
阿美轻笑了一下,说:“鼠哥啊,你就不愿意祝福我找到一个好人家吗?”
那阵青草的香味再一次泛起来,鼯鼠内心很纠结,说:“阿美啊,为了你,我可以去死。”
阿美仰起头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胡须,说道:“为了我,你才要活下去啊!”
鼯鼠回到这个安全屋,等着线人传呼,然后到山脚下水库见面。但是直到现在,线人还没发消息,他开始焦虑不安。酒精正在发挥作用,能让他控制住情绪。
独狼已经死了,战术组里其他人不知道鼯鼠和线人见过面。鼯鼠要向线人确认岩糯的死活。
他还有一个目的——找出“内鬼”。
他决定去山路上看看。
他戴着一顶破草帽,骑着那台“大白鲨”,冒着暴雨和雷电,慢慢向山下驶去。到了半山坡那个凉亭,还没停下车,他就看到倒卧在地上那个穿着白衬衫的身体。
鼯鼠右手松开油门,拔出后腰上的刀,右脚踩着刹车,不敢熄火。他观察周围,确认没人埋伏,才架好“大白鲨”,警惕地走向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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