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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团队还是陷入了沉默。
原计划通过PIV获取“层流-湍流转捩点”的数据,现在转捩点提前了70mm,所有预设测量点都偏离了真实流场。
更麻烦的是,燃烧室模型表面的微热电偶开始报警——壁面温度突破材料耐受极限(3800K),ZrB涂层边缘出现了细微的烧蚀坑。
“必须调整观测位置。”
陈辉斩钉截铁的说道,“把PIV相机移到x=150mm,那里还处于‘未受激波干扰的清洁区’。”
他快速在平板上调出燃烧室的三维模型,“同时,用LIF系统重点监测x=120mm处的OH浓度——如果转捩提前,燃料混合的核心区会向燃烧室上游移动。”
“但x=150mm的窗口是备用孔,”吴志伟犹豫,“石英玻璃的厚度只有3mm,高温下可能炸裂。”
陈辉也冷静下来。
但实验已经开启,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留给他思考。
“用铜网加固,再浇一层水冷胶。”陈辉转身看向林正则,“现在每耽误一分钟,燃烧室就多一分烧穿的风险,林教授,联系加工组,十分钟内送加固窗口过来。”
十分钟后,加固后的观测窗被装上。
陈辉亲自调试PIV激光器的角度,确保光束能穿透湍流核心区。
当新的触发信号亮起时,大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吸声——相机捕捉到了清晰的粒子轨迹,尽管背景噪声明显,但流线的扭曲程度证实了陈辉的判断——激波确实在x=178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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