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琢却更进一步。他的另一只手向上探,停驻在我的脸侧,最后摸了摸我眉毛上的那道疤。
我像在被一块暖玉触摸,浑身僵硬,却一动不敢动,怕从几千米海拔的悬崖上摔下去。
搞什么啊……方应琢简直比问东问西的时候还越界!
我悔青了肠子,果然,多说多错,面对方应琢最好的方式就是守口如瓶、无动于衷。
但愿他明天醒来时已经不记得这些,不然我一定现在将他灭口。
先开口的人是方应琢,他的声音带着压制不住的哽咽,也许还有更多情绪,惊讶、动容,或者伤心,它们混杂在一起,一并传入我耳朵里,“秦理,那该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