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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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轻淡：“昨夜，旧伤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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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西一眼不眨盯着长愿，双手却悄悄藏在身后，慢慢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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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山顶有一湖深水，终年不冻，通向远山之后的深海，我常常将自己沉溺其中，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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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愿似乎在斟酌着要说什么，和昨晚情动不同，没有悲喜，平淡无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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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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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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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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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西在心底将这四个字拆分，一字一字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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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胸口很闷，有些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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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昨晚不过一场意外，她明明知道师尊和以往不同，却没能在清醒的时候克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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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阻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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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愿静静看着云西，和穿着宗门校服不同，此时的云西身上褪去最后一点少年青涩，眼眶微红，却迟迟不曾落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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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强忍着，不想表现得太过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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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西想要抬头看一眼长愿，可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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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看到师尊如往日一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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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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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她不敢抬头，没有看到长愿此刻看向她的眼神并不平静，她眉头微微皱着，好似陷入什么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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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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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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