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耳后那块暗红色胎记正泛着诡异的紫胀,像朵被夜露浸烂的曼陀罗。
她忽然想起两个月前,这丫头攥着花名册蹭到自己身边,领口的银铃还“叮铃”响着:“林姐姐快看,他们说我这胎记像花,可我觉得不如你发间的玉簪好看。”
那时她还笑着戳了戳对方发烫的脸:“傻丫头,这胎记多特别,像朵永远不会谢的花。”
此刻银铃仍在领口晃荡,却哑得像块死铁,坠着的铜符正贴着锁骨发烫。
她下意识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熟悉的铃沿,就被铜符上跳动的咒文烫得猛地缩回——当年会追着她喊“林姐姐等等我”的小染,此刻眼底只剩魂火翻涌的暗红,蚀骨刃在掌心转得发颤,胎记从深紫涨成黑红,像道被硬生生剜开的伤口,在锁魂链的咒光里忽明忽暗。
“小染,你颈间的银铃……”
她的声音混着骨刃破空声发颤,话没说完就见对方指尖的蚀骨刃顿了顿——不是错觉,小染握刀的手腕在发抖,喉间溢出半声模糊的呜咽,却被“断心箓”扯得猛地抬头,锁魂链缠上石柱的刹那,咒文红光顺着石缝爬成蛛网,连带着她发间散落的碎发都沾了点刺目的红。
“小心,他们被下了双重禁制!”
赵成明的提醒混着桂花香灌进鼻腔,他看见夜无咎的刀光劈开链环时,红光爆闪的瞬间,小染锁骨处的铜符突然裂了道细缝——不是单纯的符箓,那下面还贴着片晒干的桂花,正是符渊观用来掩盖蛊毒的惯用手段。
地基的震动从脚底传来,青石板“咔嚓”裂开时,他终于看清小染腰间缠着的暗纹——那是魔修禁术“地裂符”的纹路,和锁魂链的咒文交缠在一起,像给天牢织了张必死的网。
银铃终于在剧烈的震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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