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听，一边粗暴地拆开柴捆，将柴禾一根根丢进灶膛，听完说：“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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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问为什么，也不再谈谈条件吗？ ”裴明悯还有一些反复准备的说辞完全没能用上，竟感到些许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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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双楼：“既然目标重叠，是谁的主意又有什么好问的。”他也不是猜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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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悯却很好奇：“那我能问问你，你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答应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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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不是世之常情么？只不过我们漆吾卫要上进，得有上头的人先挪位置才行。”陆双楼添够了柴，就停下来盯着被困在狭窄膛炉里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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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跳出身在漆吾卫的困局，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但这个理由，只能有他一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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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家性命与前程？这倒是个足够坚固的结盟理由。裴明悯想了想，试探着问：“那我能再拜托你一件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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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双楼没有表示拒绝，他便继续说：“今行入狱牵扯到的那些妇人，我也认得。我想去找她们，你能帮我查一查她们现在在哪儿，是否安全，有没有被别的势力盯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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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得太细，一是因为对方是漆吾卫，朝中各种消息知道得恐怕比他更早更细；二是他回想当年在小西山读书，眼前这位和今行的关系似乎也不错，就算站在朋友的角度，多少也会关注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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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双楼没有立刻回答，保持先前的姿势思考了很久，久到灶上的锅子“咕嘟咕嘟”冒热气，他才起身道：“既然你有心，在日落之前，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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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悯终于能够活动僵硬得酸涩的四肢，欣喜之余暗自咂摸，这算不算印证了他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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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双楼没有在意他出神，他们之间的消息交换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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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肆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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