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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这等极有可能影响储位承嗣的大事都不能令其波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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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知道,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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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大臣的反应则比他剧烈得多,王正玄疾声道:“陛下,皇家血脉何其贵重,就算这两人一个是先秦王妃的父亲,一个是她身边老仆,也不能由着他们指谁是先秦王遗子,谁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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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引起不少官员附和,“是啊!陛下,事关国祚,不能如此轻易如此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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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帝紧攥铜钱,圆滑的黄金轮廓膈着掌心,“朕记得那场大火,秦王妃是一尸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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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不止一名漆吾卫亲眼看着秦王妃在大火中自焚,最终只余些许坚硬大块的尸骨,其中还有一块小儿头骨——这些都是他从先帝和陈林那里得知的,秦王一脉出事的时候,他还是不声不响的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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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锐利的目光锁定持鸳,“你如何能够带着孩子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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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鸳顶着皇帝和众臣无形的审判,镇定道:“秦王府正殿底下挖有一条密道。那日大火,我由密道进入正殿,帮助王妃坼剖取子,随后带着孩子逃亡江南。我在清河县东躲西藏三个月,才等到老爷回祖宅,将小主子交给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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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说,不能直接牵扯到殷侯夫妇。否则,手握重兵的边军主帅暗中抚养皇室遗孤,必将引来许多不清不白的猜疑,扯上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们商量着将遥陵改成了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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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延卿适时请罪,颤巍巍跪下去,“臣欺瞒陛下十九年,自知罪不可赦,任由陛下惩处,绝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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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帝没有制止,“可朕记得很清楚,那贺今行户碟上的祖籍可是净州砂岭,在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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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延卿回答:“我们把孩子送到西北,本是想借殷侯之便,再送孩子回京证明身份。但殷侯认为他不能插手干涉朝政,拒绝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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